去年瘋狂萌上貓鼠,等了大半年都沒等著五鼠鬧東京
慢慢貼,貼完如果電視劇還沒上或是上了慘不忍睹就……OTZ
基本上是看三五的,但因為後人創作太多,加上各種同人與圖片的薰陶過後變成的我流貓鼠OTZ
基本上算是,武俠為主帶點玄幻的狗血故事(
文盲,基本沒打過古風,盡力而為了!
(順便說雖然我喜歡何貓,但打的時候並沒有帶入任何電視劇演員)
"所謂江湖傳言,不可盡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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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結義,經年過隙意氣也盡性——
卻不知,憶中有那白水俠少魂縈一尺新醅醉,紅衣武官情繫千載憶城願。
金波歲月,流年不換一人回首,笑魘如醉。
那是年少把酒狂自負,萬丈紅塵落於刀劍光華追憶休。
青穹下,星夜中,如歌往事半醒半醉一遙望。
只道……
初見君似明月余似霧,奈何是事,思君有如朝與暮,比肩望斷天涯路……
君若在隨,便是春風秋月。
多少豪情,若初見——
(一)
“沙似雪,月如霜,一夜征人盡望鄉。”
原州邊境,慶興黑楚關。
黃沙連天,黑門如夜隱沒在浩瀚星河中屹立不搖的老牛,明月照寒不恤門衛那將自己看做單調城門一部份的使命。
有別於這處的沈,幾里之外一匹黑馬馱著一人,踏著黃浪滾滾,顛簸著規律急行而來,該馬遠看神風如影,好似黃漠中一團黑色的沙暴,近看則輕靈無影,猶如鬼魅在風中奔跑,若無流洩一路的馬蹄子,幾乎看不見四蹄點足的瞬間。
那馬通體烏黑的皮毛在月光下泛著銀光,其面狹長肉鬃麟腮,舉昂若鳳,丈八尺猶如烏騅再世,好生霸氣。
轉眼間,黑駒便登城入關,來人走馬並無頓轡,只上臂一揚,黑色披襟如大雁羽翼展翅,黑布纏固的虎口挾著一塊金牌,在溫黃的火把下依能生輝四方,令牌精熠,氣盛如晝。
閽者不敢怠慢紛紛屈膝行禮,行馬人卻是趕路在即,抑或不喜受禮,揚手別過便進城而去,深宵中只留下一抹比夜更黑的影子隱沒在燈火團繞的幽昏城下。
黑駒本在官道上支影奔馳,卻不知何時慢下了步伐,直到黑馬完全止步,則四周霎時寧靜如燭,黑衣人嵬然不動,任憑這杳無人煙的無光暗影將他一人一馬隴進孤寂大暮特有的詭譎氣氛中。
然他似乎完全不懼,突然揚聲一喝:「出來吧!」
這聲帶著三分內力,五分從容與兩分嚴厲,那不怒自威的語氣使冷清靜夜也不禁一抖。
「既自某人進城一路作尾,不妨出來一會。」黑衣人手按轡收韁看向黑暗中一處,這次還帶了些生分笑意。
那黑暗中竄出了四名夜行衣人,並未亮兵器,只是輕巧而略顯拘謹的落於馬前,抱拳剪拂,齊聲:「小等奉主人之命傳書,唐突南俠大人,還望見諒。暗跟一路,只為確認來者身份,勿怪。」
馬上之人披著黑色長袍,袍有帽未解,頸項圈條防風沙的圍巾將整著面容都遮去,只露出一雙眼睛,深瞳圓而大,黑暗之下炯炯有神,正不動聲色的端量攔路客,隨即笑道:「則然確認清楚了?」
「閣下確是南俠大人。」
「我既未露臉,諸位又何以見得?」
「絕塵龍鱗烏風馬,劍氣縱橫沈巨闕。」
黑馬輕打響鼻,黑衣人袍下插於鞍上的玄色長布包,露出了頂上一小段黑色劍鞘,實而無華,但仔細端看,那好似鐵鏽的柄端竟在月色下隱了微微的啞光,沈著無聲肅穆有力,似黑衣人收攏一身厚重內力,不顯山露水的內斂端穩。
馬上之人不置可否,開口對答卻是認了:「敢問高上如何稱呼,改日展某也好登門贄見。」
「家主姓虞,閨名不敢擅稱。」
「喔?」
見黑衣人只是思量著轉了圈眼珠,卻無應對,信使猶豫了一會,又道:「家主吩咐,十萬火急。」
「不知貴主人有何見教,請說吧。」
「不敢擅越,家主親書一封,還望南俠大人收下。」語畢遞書,又煙似的跳離官道,隱沒了氣息。
就著月光,在黑暗中凝視信盞的黑瞳又睜大了幾分,透著光亮似夜貓之眼,端看那眼神不好推測這信上何事,而讀信之人是喜是憂,只是一收腿,策馬上前。
「走。」簡單的一個號令跟伏身壓馬,身下名駒縱使已趕了千里路,依然立刻如撒弓般的朝收攏黑暗的故鄉盡頭飛奔而去。
神駒有靈性,而馬上從主沒顯於外的急切已從疆繩上的力度傳來,一動一動,歸心似箭,果是十萬火急。
(下回待續)